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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人描述

刘里远,四川籍,1964年生,博士,副教授.......。先后就读川北医学院儿科专业、佳木斯大学基础医学院生理专业、北京体育大学运动生理专业、北京大学医学部生理专业。发表论文近五十篇,著书五部,获国家专利五项。现为北京师范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生理教研室教师,教授《人体及动物生理学》、《神经生物学》、《科学思想》等课程。曾当过三年基层临床内科/儿科医生,在简单的条件下,常常同时独立救治三十名左右病人的急重病,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和胆略,深受患者爱戴。近二十年来,一直从事中医经络实质及针刺效应机制研究,在《古典经络学与现代经络学》一书中,全面总结了古典经络理论,纠正了现行经脉循行路线的大量错误,阐明了古典经络包括血管系统和非血管系统两大类型。现已揭示出经络实质的整体面貌,即皮肤交感神经――立毛肌分布线。相关三篇重要文章先后在国际一流英文杂志发表,标志着中医经络研究的重大突破。 对科学发展史和科学思想有全面的知识,对中国传统思想有独到的研究和精深的见解。在《中西自然科学思想》一书中,系统论述了人类历史上伟大科学家和哲学家的卓越思想精华。特别阐述了孔子、老子、庄子、《黄帝内经》、《易经》等鲜为人知的伟大思想和卓越成就。编写《青年必知科学历程手册》,以修补教条主义科学教育的缺陷,展现真实具体、形象生动的科学知识,成为近年国内科普畅销书。近十年研究物种进化,创立一个全新进化理论,以取代达尔文的变异与自然选择学说。本研究坚决放弃以变异为基础的同一祖先模式,确立不同低等物种的杂交,通过基因组合,产生复杂高级的生命形式。完成英文巨著《新物种进化论》,在德国出版。 微信/QQ:413552970

巴山寻虎新进展

2012-09-01 23:21 阅读(?)评论(0)
喜讯:某生命科学研究所所长及属下几位专家,一直坚持虎照为真,潜伏数年,终于决定挺身而出,加入挺虎行列,以实际行动支持大巴山寻虎工作。在此表示热烈欢迎!(2012-6-26)
快讯:傅德志在华南虎事件被打成落水狗和死狗后,现在再由方舟子踏上重重一脚。傅德志长期盼望的来自挺虎派的起诉,终于由方妻刘菊花付诸行动了!接下来我们好好看看这个在植物所拿59元月薪的打虎首领如何为他的华南虎事件第二大流氓臭嘴买单。详见:http://t.sohu.com/m/4822257336
图1 入山正装,雨靴防蛇防水螅,防水防挂,且通气

图2 脱险下山回到农家,衣裤基本湿透。坐在火炉边烤火,颇有大难不死的味道。丢了眼镜,眼睛中透出的是坚毅的目光。历经大险,逾为坚强。心中默言,如果此时有人阻我道路,我会告诉他:死且不惧,还惧人乎?又言:将如此细嫩的身子任由大山丛林折磨,好不珍惜,狠心的人啊!
  图3 山中归来,在这么高的山上,还有车坐,真是太舒服了。
图4 巨大的圆形脚窝,宽约15cm,深约3cm,在树叶上可以看见趾印压痕和掌垫压痕,是一只大老虎在雨中或雨后留下的。

    在大巴山安放动物监控相机获得初步成果后,厂家胡笑平博士决定再捐4台更先进的相机,由我亲自去大巴山安装调试。我收到厂家相机,两台与过去机型相同,两台具有远距离拍摄功能。配置好电池、贮存卡等附件后,我于一周前出发,在大巴山的两个地方安放了3台相机,剩下一台留给周正龙使用。这两处位置都是过去找到老虎脚印和抓痕的地方。根据过去经验,这次我特地购置了迷彩装和长筒雨靴(图1)
     在第一位置曾家镇,由于过去带路的两位猎人都外出打工,只好由一位老者带路。事实上,这位老者已有十多年没有上山了,加上上山行人极少,原来的小径基本被野草弥漫,我们很快就迷路了。好不容易找到正路后又再次迷路,到达目标地时已是晚上7点。安完相机已是晚七点二十二分,下山没走多久,很快天黑,再也找不到曾经熟悉的路。老扒林,野草齐腰,灌木过人,密集如网,处处危险,步步艰难。我从一处斜坡打滑失重,身体迅速下滑,我横着的竹杖挂住一藤条后止跌脱险。身处危境,老者已十分恐惧,我却十分冷静。慌张就是走向灭亡,而冷静才是唯一出路。我毅然决定,也是从别人大山遇险中总结的经验,沿河沟垂直下降。因为河沟总是一条通道,而不会是死胡同。河流总是通向山下,每下一步,就离人家和大路近了一步。开始时仍显经验不足,多次滑倒,其中一次左肘部挫伤严重,可能有骨裂。最严重的是一次下坎时,低估了高度,右腿下探过深而左腿及重心留在上面,导致左膝内侧韧带拉伤,疼痛严重。
    我一直告诉老者,如发现熟悉的地方,就是到人家不远处,我们就横行出沟。在我判断下降高度还远远不够时,老者突然发疯般朝上坡爬去,说上面有路。我只好跟着他上爬,爬了好久,仍在丛林中,什么也没看见,我只好坚持继续沿河沟下行。后来老者解释说他似乎看见了某家人的灯光。正在这时,我的眼镜掉了。五百度的眼镜,我是不可能凭肉眼找到的。老者烦燥的心情下,自然也拒绝帮我。没有了 眼镜,下行反倒更顺利,因为不能依靠视力的情况下,我主要靠手中的竹杖探路,基本上没有大起大落的误判了。下行到一处,我估计下降高度也差不多了,手电往上一照,看见粗大的竹林。我凭经验,野生竹林很少能长这么粗,这必是人家施过肥的,应该接近附近人家了。我问老者,他没有答案。离开河沟,朝竹林爬去,穿过一段,没有出路,只好再回到河沟。没走多远,老者似乎有了感觉,要我的手电,往上一照,看到棵他熟悉的高大柿子树。他知道了,那是谁家的树,是什么位置。从那里爬上去,呈现在眼前是一片玉米地。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天啦,我们确实脱险了!玉米地,那是人类的东西,我们从荒野回到了人间!接下来就是轻松地穿过庄稼地和小路,回到农家(图2)。实际上,我们只用了约两个半小时,就从山下摸下来了,真的是奇迹!要不是膝部拉伤,可谓非常成功。老者问,起码得给他六十元工钱,我说,至少加倍,一百二十元,他半天不敢相信。
    我知道,腿伤在休息后会痛得厉害,在农家稍事休息后准备继续下到山下,以便休息和治疗。但是,离开农家一小段路后,一看时间,已是夜里十点二十二分。下山后已是十二点后,吃住行都困难,于是返回农家休息,第二天一早再下山。还好,早上起来,活动右腿,没有酸痛。活动左腿,也只是屈膝时有些疼痛,只要不屈膝,还是可以走路的。就这样,我靠着竹杖的支撑下山,坐车到了县城。
    由于腿伤,我只能先休息。到了黄昏,我突然发现走路时轻松许多,左膝可以小幅度弯屈。第二天早上起来,没有想像的大为减轻,反而有明显加重。有位热心人开车过来,把我接到上竹一带,希望我在那里安放相机。在当地找来一位老猎户,详细询问,大为失望。因为那一带曾有耕牛被吃的事件,国林专家组曾安放过数台监控相机。路过的猎人很生气,直接用猎枪将其打烂。那位老猎人竟然说,八几年以后,就再也没有见过老虎脚印了。另外,我见那里山势陡峭,不适合老虎生存。再加上腿痛严重,综合考虑,放弃上山,回到县城。
    当天晚上,我睡觉中一下想到三年前我第一次找到老虎脚印的地方,便毫不犹豫地决定了第二天的行程。第二天起来,腿痛也大为减轻,天气也很好。我一个人向目的地慢慢进发,终于在路上遇到了可以帮助我的人。尽管我不知道他们是谁,但当他们小心翼翼地问我姓氏后,就脱口而出:刘里远,于是很乐意帮助我。他们用摩托车沿山坡土路把我带到最接近山顶的地方,这样,大大节省了我的体力 (图3)。然后,沿着他们熟悉的山路,顺利到达三年前的那个地方,安放后相机后,从另一侧离开,不远处,一个巨大的圆形脚印赫然入目。其直径达15cm,一侧的枯叶上可以看到外侧趾腹留下的清晰压痕。毫无疑问,这是一个大老虎的脚印(图4)。三年前的那个脚印才11.5cm,是同一只老虎长大了吗,还是另外一只老虎?不管如何,我知道,我走在正确的道路上,那虎,就是从那里经过,来了,走了,再来,再走。以后,它回再来的,到那里,我的相机会拍到它的。三个月拍不到,半年总会拍到的。不会太久,因为那老虎喜欢那儿:那里有它的家和它家门前的路。
    关于更多的老虎分布细节,我不想多说。可以说的是,我的相机都是卡在老虎活动的咽喉之地,并有双保险的张网设置。目前有3-4只老虎在我们的监控范围内。在我反复动员下,去年神农架科考队也将他们的部分相机安到大巴山上。此外,还有不明身份的考察队到大巴山安放监控相机。因此,大家可以期待的成果很多啦。请大家耐心等待吧。
    这次行动,有四点意外,以下列举三点。
    一、以前每次进山,总是十分劳累,腿软乏力。而这次,除了膝部拉伤的局部疼痛,腿上力量一直充分,没发生延迟性肌肉酸痛。我甚至夸口说,只要有路可走,上山如履平地。显然,这是我出发前的多次适应性锻炼打下良好基础,包括在火车上,我都一直在进行力量性训练。此外,与我出发前大练气功有密切关系。当我离开镇坪时,总觉得不过瘾。下次吧,没有腿伤,我要将大巴山 爬个够。
    二、反虎派就是反虎派,我说过,与反虎派的斗争比与打虎派的斗争更为艰巨复杂。反虎派一干人一直在不遗余力地阻止和破坏我们的寻虎计划。西安两位大官人还亲自出马,到周正龙家里去,要周正龙按他们的意图行动。周正龙再次找到老虎也不是问题,而反虎派要做的是,周正龙找到老虎是他们亲自指挥的结果,与刘里远没有丝毫的关系。为此,我再次声明,我一直动员所有的科研力量及民间力量去镇坪寻虎,我的目的只在证明大巴山有虎,野生华南虎没有灭绝,将大巴山列为野生动物保护区。谁做到,我都一样高兴,一样为其祝福。如果有人能解决问题,我真的不想去。我之所以去,是没有办法了,必需亲自前去。此外,我对大巴山的老虎的关注并非反虎派想像的那样,拍到一只老虎,为周正龙翻案。我要拍到一群老虎,了解那里老虎种群的生存状况。除了老虎,我还关心其它珍稀野生动物,以构建一个动物生态系统
    三、前几次去大巴山,当地警察总是尾随而来。在就地抓捕失败后,还能跑到北京来兴师问罪。我离开后,对凡是与我接触的山民都进行反复的调查,以图抓住我的什么把柄。这一回,不知是我加大了玩时间差的力度,让他们以为我还在他们围堵线内,还是良心发现了,而没有短兵相接。另一方面,热心人却很多,只要知道我为寻虎而去,都热心帮助。在去镇坪的汽车上,一个在外打工的年轻人就大谈:周正龙是冤枉的。为了不暴露身份,我闭口不言。镇坪一些人,尽管认为周正龙是造假,但仍坚定相信山上有老虎:这么大的山,有的地方我们从来都没有去过,那里有什么,我们哪里知道呢。这道理朴实却真实,国林专家爬过几个山坡,就断言两千多平方公里没有老虎,甚是荒唐!我想不到的是,刘里远在镇坪,竟然还有点名声。因此,听说我是刘里远,帮助找虎的人不少。而还有另一群人,听说刘里远来了,找我打官司,喊冤。面对那么多的人喊冤,我真的吓着了。我只抱歉地说,我是来科学考察的。因为我明白,如果我介入当地的公检法及行政纠纷,我恐怕真的回不来了。为了保住刘里远这颗勇敢的科学头脑,我不得不做懦夫。在回京的火车上, 务员听说我去大巴山找虎受伤,特地将硬座票换成乘务员休息车厢的下铺,此举减轻了我许多痛苦。

     在安康等火车,还有三个小时,在朦朦细雨中,走向汉江边。烟雨朦胧而游人稀少,江边大片的草垫上,除了十数头牛外只有三人,一对亲热的中年男女和一脸愁容的少女。江水宽广而清澈,不急不缓地流向远方。脚下草垫柔软而富于弹性,步行其中,妙不可言。望着江水,突然想到,如果有人落水,是否能下去施救。正在此时,不远处原坐着的少女起身朝江水走下去,越来越低,很快看不见头部。我急步赶过去,见那少女已蹲在水边。问其原因,说是洗手而已。那姑娘说她只有十五岁,在附近餐馆打工,默默坐在我旁边,看着江水。不一会儿,一姑娘急急赶来,然后电话家人报平安:找到了!哈哈,我好像做了一件好事。看着那么美的水流走,甚为不舍,又很想下去游泳。当然,去不得,只能洗洗手,也算亲密接触了。当然,如此美景,对于诗人而言,需以诗为证:
汉 江 记
一江清流沙沙响
疑似不舍离故乡
若得贵妃沐浴后
可为李白写华章



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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